发生什么,守在永宁身边,替我保护好永宁。”
当时,银珠并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。
直到后面钦天监栽赃水仙祸国,栽赃永宁血脉有疑,银珠才明白主子竟然那么早就察觉到了欲来的风雨。
她答应过水仙,为此,即使近不了公主的身旁,她依旧坚守在坤宁宫这边。
即使要给乳母和嬷嬷准备饭食,她也要留在距离公主最近的地方。
这日,一个面生的粗使宫女低头匆匆走来。
银珠不识,正低头忙着自己的活计,突然就听见那宫女凑过来,低声在她耳边道:“砚温融冻墨,瓶暖变春泉。”
听到这句,银珠浑身几不可察地一震,猛地抬头,只看到那小宫女迅速远去的纤细背影。
是娘娘的人!娘娘有消息传来!
银珠强压下心中的激动,面上依旧不动声色,继续着手里的活计,但她的心中早已掀起波澜。
待到夜色深沉,坤宁宫渐渐安静下来。
银珠借口如厕,悄无声息地溜到宫苑一角。
她在一处墙角松动的砖石下,小心翼翼地挖开泥土......
这里,藏着她在离永乐宫前,奉水仙之命秘密埋下的一个细长玉瓶。
月光下,玉瓶泛着清冷的光泽。
银珠迅速将其取出藏入袖中,又将泥土恢复原状,然后才低着头匆匆离开。
几日后,到了宫中允许部分宫女归家的日子。
银珠申请离宫后,先是回了自己家里,然后换了一身自己母亲的衣服,用布巾蒙着头,从小门离开,极为小心地绕道来到了登第客栈。
掌柜周砚正低头拨弄算盘,眼角的余光瞥见银珠进来,眼中不自觉闪过惊喜。
他从柜台后走出来,习惯性地就要引她往后院僻静的厢房去。
以往水仙有消息传出,多是在那里交接。
银珠却微微摇头制止了他。
她快步走到柜台前,趁着无人注意,迅速将袖中的玉瓶塞入周砚手中,低声道:“故人托付。”
周砚握紧那尚带着她体温的玉瓶,犹豫了下,还是忍不住将她拉到一旁僻静无人的地方,低声问道:
“银珠姑娘,你......你之前在慎刑司可曾受罪?”
前些日子,他听闻她入慎刑司的消息时,心急如焚,却无能为力。
银珠抬起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