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帝王,自然不会向一个小女子低头。
昭衡帝刻意冷了水仙十天半个月,希望能看到她重新变得关心他,重新变得依赖他的模样。
然而,无论是他去哪个宫里,派去守在她身边的暗卫都说没见她露出过什么特别的表情。
有时候,昭衡帝忍不住破罐子破摔地想,反正如今礼和宫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,她在里面养胎特别安全。
她若想禁足,就让她去禁!
直到这日,昭衡帝听完暗卫的禀告,在乾清宫里面摔了杯子。
“幽昙花!怎么翻遍整个礼和宫,都找不到这劳什子幽昙花!”
昭衡帝的胸口起伏着,不知道在生什么气。
暗卫首领忠诚地敛眉站着,旁边的冯顺祥连忙给倒了杯茶。
“皇上息怒。”
冯顺祥特意问暗卫首领,“你们怎么会找不见,定然是有什么疏漏的,快仔细想想,究竟将哪里漏过去了!”
暗卫首领思索后禀告:“有些御赐之物,都被瑾贵妃娘娘单独搁在内室博古架上,那些东西每日有人打扫,应当是没藏东西的。”
应当,那就是没查。
昭衡帝听到御赐之物,竟然被水仙单独搁在内室博古架上的时候,他近日坚持的坚硬心防忽然就软了那么一瞬。
“去查。”
昭衡帝冲着暗卫首领挥了挥手,后者便脚步轻悄地离开。
不久,他重新撂下朱笔,突然没头没尾地问冯顺祥道:“近日她可好?”
她。
如果冯顺祥不知道的话,他怎么可能是御前的总管太监。
这些时日里,皇上故意不曾提起过她,就连裴济川每日的禀告都是沉默地听着。
骤然提起,冯顺祥恭顺道:“奴才也派了几个伶俐的在旁边伺候着,听他们报上来的,说瑾贵妃娘娘身子渐强,在太医院几位太医的精心调养下倒是没再见红了。”
“不过,这身子还有太医治,心却无法可医。”
冯顺祥见昭衡帝没驳斥他,便扬声说道:“刚才听闻瑾贵妃将御赐的几件东西都摆在内室博古架上每日看着,想来是极思念皇上的。”
他的话,点到为止。
伴在他身边这些年,冯顺祥自然知道皇上想听什么。
随即,昭衡帝眉眼稍缓,似是给自己一个台阶。
“她既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