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……您已有一个多月未曾翻过其他娘娘的牌子了,这于龙体康泰无益啊!”
“且前朝已有御史风闻,隐晦进言,说皇上子嗣不丰,当……当广延后嗣……”
昭衡帝冷冽的目光倏地扫向冯顺祥,吓得冯顺祥瞬间噤声,后背发凉。
“进言?”
昭衡帝薄唇紧抿,只觉得又是那些陈词滥调。
一个个大臣,整日不关心国民苍生,倒是整日将主意打到他的榻上!
“仙儿正拼着性命为朕孕育双生皇嗣,辛苦万分!朕不去那里守着她们母子,难道要去别处做些无用之功,平白惹她心烦担忧吗?”
他又不是没尝试过,甚至在水仙出现之前,他尝试了多少次了。
如今虽然无太医敢诊断,但昭衡帝多半觉得自己是个绝嗣的身子,若非水仙的好孕体质,他和谁都是生不出来的!
那群人站着说话不腰疼,竟是丝毫不顾现实情况,总是要劝他进后宫宠幸她人!
他冷哼一声,“前朝若有谁再敢就朕的后宫之事多嘴,让他直接来乾清宫跟朕说!朕倒要看看,是谁这般清闲!”
冯顺祥连声道“奴才该死”,让小太监端着那盘无人问津的绿头牌,疾步走了出去。
——
又过了几天,昭衡帝一如往常般驾临礼和宫与水仙一同用晚膳。
等昭衡帝离开礼和宫的功夫,昭衡帝却留了下来,隐晦地和水仙提到。
“贵妃娘娘,您……您得空劝劝皇上吧……皇上快半月未在后宫留宿了。”
冯顺祥劝不了昭衡帝,只能让水仙来劝。
现在昭衡帝最听瑾贵妃的话了。
水仙闻言一怔,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。
仔细算来,皇上虽常来礼和宫,但因她孕晚期不便,两人已许久未曾真正同房。
而皇上,似乎也真的从未踏足过后宫其他妃嫔的处所,竟已素了近一个月之久!
她颔首应下,从未奢求独宠的她面上波澜不惊。
这样的姿态倒是让冯顺祥侧目,只觉得这位瑾贵妃真是令人看不透。
平日里好似多看重皇上,爱重皇上,但到了这种时候,劝说皇上去她人那里,倒也是十分自然,一点也不觉得嫉妒。
翌日,昭衡帝再次来到礼和宫用晚膳。
帝妃二人用过晚膳后,宫人撤去碗碟,奉上清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