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练武场上,三三两两俊逸少年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比划着。
因为没师傅看管,几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懒散,只有一两个还在老老实实练功,剩下的都在偷懒。
练功的几人中,一名头戴玉白抹额、腰配青绿翡翠的高大少年一边接着同伴的招,一边轻咳一声,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道:
“哎,前两天合欢宗送来了个交流学习的女弟子,你们听说没?”
“听说了!”原本斜靠在树上抛石子解闷的少年听到这话立马站直了,“藏经阁那几个小子前些天在大殿外遇见了,回来个个都跟丢了魂儿似的。”
“啊?怎么个丢法啊。”
“啧,相州何家那个你见过吧,整天傲的不行,走路都恨不得把眼睛抬到脑袋上去。听说那次在大殿前简直像野狗似的围着人家转……”
围观的少年皆是啧啧称奇:“果然是合欢宗来的啊,手段了得。”
几人正咋舌谈话间,突然一阵妖风吹过,把少年们早上花了一炷香时间收拾的头发给吹成了乱蓬蓬的鸟窝。
不见其人先闻其声,一阵张狂的笑声响起,相貌出众的少年乘着剑凭空出现,落地后盘着胳膊站在练武场上,毫不客气地笑话这几个气急败坏的鸟窝。
“余澈!你闲着没事儿干是吧!”
男弟子愤愤地把发带扔到脑后,对着那少年怒目而视。
余澈打了个哈欠,亮了亮自己衣袖下健壮的胳膊:“干嘛,想打架啊?小爷奉陪~”
几个少年都闷不作声了。谁要是想不开了非要去戒律堂挨骂,才会和这小子打架。
余澈用胳膊肘戳戳那男弟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