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齐月柔倒是镇定自若,仿佛之前跟齐夫人的争吵都没有过,稳稳地踩着三寸的绣花鞋走了过去,郑重见礼:“父亲,母亲,不孝女回来见你们。
实在是没有办法,婆家长辈身上有疾,不能离了人照顾,恕女儿做事不周到圆满。”
元文拓见妻子已经跪下了,自己不好失了礼数,赶忙几步过去,跪在齐月柔身边,同样行礼道歉:“岳父,岳母,不怪柔儿。
此番是女婿的不是,本该三日就回门的。
因为家中事委屈了柔儿,还请岳父岳母见谅!”
齐侍郎看着女儿女婿,笑得合不拢嘴了,接过二人敬的茶,让一边的小厮拿了厚厚的红包出来,又赶紧让二人起来。
他们再次给齐夫人磕头的时候,元文拓总觉得,这个岳母的眼神有些瘆人,仿佛要把自己抽筋扒皮一样可怕。
但是齐夫人面上又是带笑,看起来很是和善,喝了茶就让两人起来了,也给两人各自都拿了丰厚的红包。
回门不可能不住上一晚,燕京的规矩是夫妻二人在新嫁娘的闺房住上一夜,第二天才回婆家,所以齐家早早就打理好了齐月柔的闺房,给二人做客房使用。
齐月柔的闺房,挂了不少字画,房间里还有她最爱的牡丹花,为了迎她回来,整整换了六盆血红色的,看起来很妖冶,一片牡丹花香,带着淡淡旖旎的气氛。
两人回了房,路上颠簸,到底是有些疲累的,一进门就洗漱想要休息了。
“柔儿……你的闺房,当真是布置得清雅又别致……”元文拓温声道,手已经试探着往齐月柔身上去了。
齐月柔半推半就,随后娇声喝道:“夫君,你弄疼我了……今日累了,咱们便歇息吧!”
元文拓却不肯,手里的动作不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