戎肆说着进了营帐。
宗承茫然地眨了眨眼睛,欲言又止,止言又欲,还是乖乖闭嘴。
多带一个?
带一个什么?
戎肆去叫虞绾音,张嘴才意识到自己还不知道她的名字,只能“喂”了几声。
里面人依然没有动静,像是睡死过去一样。
戎肆这才察觉到不对劲,阔步掀帘进去,瞥见床榻上的人仍旧缩成一团,脸颊雪玉透粉浸红,有些不正常的病色。
他凝眉上前,大掌覆过她额头,掌心立刻传来滚烫的温度。
男人没忍住骂了句粗,“一晚上就病成这样。”
火炉和床都让给她了,他活生生睡了一晚湿毯子,却好像是亏了她一样,
戎肆没见过这么娇气的,转头又拿了一层毯子,将人胡乱包住,扶起来后怀里的人仿佛水一样沁在他胸口,软得一点骨头也架不起来。
给她的衣服也没好好穿,戎肆把她的手从袖子里捞出来。
一掌捏过,昨夜瞥见的那奶豆腐一般的温软布了满手,是与男人粗粝大掌截然不同的触感。
被触碰到的人儿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嘤咛,如同羽毛刮过心口,哼得人骨头发麻。
戎肆微怔。
不过片刻便回神,加快了手上的动作。
把人收拾好之后,又粗粗把她晾着的衣物收起来。
男人大手抓过,一掌就抓到了顺滑柔软的布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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