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虞绾音听懂了前因后果,还是被噩梦吓得极为委屈,“那为什么要绑我?”
“你他妈昏着,不绑你掉下去算谁的?”
一旁宗承递过来马鞭,“舵主。”
戎肆接过来,多解释了一句,“山上不远,半个时辰脚程。”
虞绾音红着眼睛。
这人太凶了。
而此时,宗承正偷偷瞄着戎肆,一脸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样子。
今儿个舵主是不一样啊,说话好温柔。
宗承一面想着,一面看向戎肆怀里那个姑娘。
听说风寒发热,被包得里三层外三层的。
戎肆不让他多问,宗承也没有多说话。
但是心情甚佳,真好,寨子里又有新人来了。
营地里其他人先回了山寨,戎肆和宗承断后。
虞绾音没什么力气,她鲜少乘马,被颠簸得不轻,在感觉到自己快被这急速的马匹甩出去时,腰上的绳索又将她拽了回去,不轻不重地撞在身后男人身上,又隔着层层包裹的衣衫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。
很不适应。
他们显然对这段路很熟悉,脚程实际上也比半个时辰更快一些。
茂密荆棘、狭窄山路穿过之后,是豁然开朗的山涧原野。
高山之上能看见天门瀑布,和下面大片色彩斑斓的梯田和花果园。
山野上牧羊小儿看见他们,便挥起了鞭子。
直到虞绾音听他清亮的童音喊着,“舵主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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