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隐没在心底,眸底仍然柔和恬静。
虞绾音听着他话锋,即便是温和有力,但却让人心头生惧,“没有。”
她忙上前一步,扶了扶他的手臂,一个很下意识的心虚补偿亲近,“救我的是一个村中农妇,她对我很好,还颇通药理。她带我来采买,我想着要不要跟她说一声。”
楚御早在见面之初,就克制着自己尚未成婚,不能随意触碰她。
冷不丁被她扶着手臂,一时晃神,“不如我带你登门道谢。”
“你如何登门,”虞绾音一口回绝,“江陵百姓民生艰苦,他们怕官,恨官,我被救时听他们辱骂官员,都谎称自己只是民女。”
“你要带我这般去了,怕是他们要恨死我了。”
虞绾音方才只是犹豫了一下,细想自己不可能跟戎肆说一声再走。
楚御找到她,她不走会让他起疑,查到寨子得不偿失。
“罢了,我们走吧。”
楚御没有多问,先带她上了车。
虞绾音上车前看了一眼街巷,这会儿街上还没有戎肆的影子。
她压着心中忐忑,进了马车。
楚御在茶楼里留了片刻,将茶楼上下所有人全部秘密带走后,才上车与她同乘。
他们离开,搜寻兵马继续装模作样地在城中转了两圈。
戎肆被堵在铺子里,直到兵马散尽才出门。
此时街巷上摊贩早早就跑得不见一个人影。
戎肆心下生出些怪异之感,立马朝中茶楼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何止茶楼没有虞绾音的影子,就是整个茶楼都莫名闭店关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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