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却发现是段婶。
段婶连忙拍了拍她,“别怕,没事。”
“我就来试试你烧不烧。”
虞绾音这才放松下来。
段婶摸着她的额头还是低热,“你从前身子也这般弱吗。”
“先天有些不足之症。”
段婶顺着摸了摸她的脸,“这几日先歇着,养好身体。”
虞绾音敛眸应下。
段婶给她备了早膳和汤药后出去,虞绾音爬起来才发现不对劲。
颈间一阵僵硬的酸疼毫无预兆地袭来。
起先虞绾音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抻到了筋骨。
按了几下才发现自己落枕了。
大抵是男人用的寝枕太高,虞绾音用起来不适应。
她不太好跟戎肆提,在屋子里拿了一个毛毯叠起来倒也勉强能用。
戎肆是傍晚回来的。
马背上挂着两只大雁,被狩猎回来的少年围着一顿惊呼,“主公猎到雁了!”
“操,还是活的。”
他们山野间打猎的人都知道,山里有的、地上跑的是最好抓的。
大雁这种在天上的飞禽捕获难度极大,速度、机遇和准头都有讲究。
认真起来几天都打不到一只,所以通常也鲜少有人会浪费时间猎雁。
“我们今晚是有大雁吃了吗?”
宗承推开他们,帮戎肆把聘雁收走,“去去去,就想着吃,现在可不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