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且去问问。”
虞晟听闻有机会为他宝贝儿子求情,那自是忙不迭地上前带路,“我这小儿,自幼无拘无束,虽说性子是躁了些,但还是颇为上进。”
“武夫子说,他还是天赋异禀的……”
虞晟跟宦者夸耀着虞劭,朝着正门走去。
聂氏也在一旁不停地附和。
他们刚到正门口,远远听见幕墙后面,虞劭愤愤的低骂声,“不就摔坏了一个杯盏吗,至于吗。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阉人还敢教训我,真当他是王了。真是不明白了,阿父对一个阉人那么客气干什么。”
“等日后我入了朝,第一个就弄死他!第二个弄死虞绾音!”
一旁随侍劝虞劭,“公子,小点声吧。”
虞劭一巴掌打了过去,“滚开!”
“在动连你一块收拾。”虞劭继续骂着,“他就算在这我也敢说!”
虞劭骂骂咧咧地回过身,谁料一转头就看见宦者站在他面前,旁边站了一干人等!
宦者气得脸色铁青,“三公子,好大的口气。”
聂氏眼前一黑,险些当场晕过去。
虞劭惊愕无比,“你,你们怎么……”
“亏得你阿姊对你一片苦心,说你只是年纪轻不懂事,你却视教诲为仇怨。”宦者扬声,“来人,行刑。”
“三公子一不尊王族,二不尊亲友,三无悔过之心。忤逆犯上,脊杖二十。”
“脊杖?”聂氏一听慌张前去求情,“中贵……”
脊杖之刑可是重刑。
宦者再不听其他,假意客套地与他们道别,便径直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