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也就咱们自家人这般纵着你,看你去了婆家要如何,相府可不似我们宽容。”
“平日里让你多守守规矩,也是为你好。”
虞绾音左耳进右耳出,靠在旁边把玩着手中珠串。
那是姨娘与信件一同送来的佛珠,说是可以驱病气护身。
虞绾音爱穿白,佛珠戴在她手腕身上,倒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轻素与和谐。
聂氏偶尔间冷眼撇过去,只见美人斜倚在旁,一身柔枝嫩叶,赛雪软骨。
不知男人如何,反正她是每每看到都牙根发痒,想扑上去狠狠欺负她一番。
撕碎她那不染烟尘的冷淡气度,又将她那身柔骨搓出水儿,让她告饶低头。
越是这般疏离不近心,越是看淡一切,越是让人想要折断她。
聂氏别开头,腹诽了一声“祸水”。
虞绾音在屋子里等了两刻钟,虞晟才从外面回来。
虞晟累得满头大汗,坐下来喝了几盏凉茶才缓了一口气。
聂氏一面帮他擦汗一面问,“出什么事了,回来这么晚。”
“还能有什么,”虞晟叹了口气,“就王君下令,让我们配合卫尉出文书,抓那些闯进上安的匪贼。”
虞绾音把玩珠串的手指猛然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