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发麻,仿佛浑身上下每一寸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她原本情事后消弭的凌乱呼吸,再度发作。
身上艳红因紧张更甚。
“之前说什么来着,家里无人,也没定亲事。你要我护你,又愿意跟我。”
“老子准备好一切,你跑了。这突然就有了家人,也有了亲事。”
戎肆弯身,勾起那单薄的心衣细线,他刻意强调着她的身份,“相爷夫人,你耍狗呢。”
他每一句话都鞭挞着虞绾音敏感的神经,虞绾音屏气凝神看着他的举动,看他触碰着自己的贴身物件。
那滚烫粗粝的大掌只是轻轻一捏就完全掌控。
她感受过那只手的力道,一旦将她捏住,就再无逃脱的余地。
掌心滚烫得仿佛能将她烫化。
戎肆捏着那一小片布料,起身朝刚经历过一阵情潮的虞绾音走过去,“所以你丈夫知道,你我有点不同寻常的关系吗?”
“想不想让他知道知道?”
虞绾音霎时间嗅到了诡异的危险气息。
她看着他脚步不停,攥紧自己的衣襟赶忙制止,“你你你不要过来,外面有人,我若是叫人……”
但这话在这种时候根本没有作用。
反而会激起男人斗争地本能,“叫进来试试。”
虞绾音蓦的噤声,气势随着他的靠近而慢慢变弱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,老子是匪,玩的就是贱命一条。”
“真以为跟你好好说了几句话,就是爱收留孤苦的大善人了,我可什么烂事都干得出来。”
虞绾音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