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虞荷月不明白,“恭喜我什么?”
“您还不知道吗,大姑娘和相爷前两日吵了一架,相爷一怒之下离府,估摸着大姑娘心情也不好,刚刚出门散心了,夫妻离心是铁定的。这可是您的好机会。”
虞荷月轻轻“啊”了一声,“为何吵架?”
“具体的奴婢不知,大姑娘又不似您会哄人开心,自然是如何吵架都有可能。”
赖婆子上前,朝她挤眉弄眼,“姑娘,您定要把握住这次。”
虞荷月叹了口气,“我前几日已经很努力了,相爷反应不多,我也摸不准他什么态度。”
赖婆子恨铁不成钢地碰了她一下,“反应不多那就给他不得不有反应啊,姑娘你聪明,就是差了点狠劲。”
“相爷正直盛年,新婚无处发泄,还与新妇吵架,留你在府上,那就说明对你也并非厌恶不喜。”
赖婆子凑近耳语,“等相爷回来,您就借口给他送汤。咱也不偏颇了,给大姑娘和姑爷都送。”
“奴婢给您个方子,这方子女人吃了补气血,但却是让男人动欲的好东西。”
虞荷月似是没想到这种方法,错愕地看向赖婆子,“这,行吗?”
“咱又不是给相爷下药,有什么行不行的。”赖婆子撺掇着她,“相爷想了,大姑娘伺候不了相爷,难不成还不让别人伺候?”
虞荷月脸颊涨红。
想来也是,她入府侍疾不就是为了这个。
*
从上安城中前去奉天寺的路程足有一个多时辰,青颂倚在马车里小憩了一会儿。
但虞绾音睡意全无。
她靠在旁边,清楚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