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问题,王兆凯示意旁边的记录员掏出一根烟给高峰点上,然后塞到了对方嘴里。
高峰有些贪婪的吸了一口烟,闭上眼睛之后似乎在回忆,似乎在享受。
“她跟我在月饼厂的时候,很多人都知道,有一些人就是跟他老乡都是东江来的,风言风语的可能传回去了,所以她老公不再让他出来打工。”
说到这,高峰笑了。
“东江那几个人我都熟悉,当时也都认识,其实一个好货都没有,他们在这边也有姘头,只不过是没出去住而已。”
按照高峰所说,月饼厂的工作比较辛苦烦躁,而且当时他们都比较年轻。一帮年轻人男男女女在封闭的厂子里面工作,难免会产生一些异样的东西。
而且这些年轻人大多都是从农村出来的,并没有见过什么世面,这一辈子见过的年轻异性可能都不如厂子里面一个车间里多。
所以,出现这种情况也算是正常。
高峰接着说:“我当时寻思着他们家里不让他出来,这关系也就断了,反正在月饼厂工作就是自己赚自己的钱。”
“也就慢慢的变少了,但是那年6月初的时候,不是她突然天天给我打电话说是在家里呆不住了,一定要出来。”
高峰掐灭烟头继续说道:“后来我才知道她6月份的时候和她老公打起来了,她老公把她打了一顿,然后她就说什么都不在家待了。”
后面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。
根据高峰所说,当时两个人联系了半个多月,赵小婉那边一直想离开东江,但是因为她老公不给她钱,看的又比较紧。
所以赵小婉想了很多办法,一直没有自己独自离开的希望。
两个人后来商量了一下,最终还是决定由高峰在海州市变包车到东江省那边接应赵小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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