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瘦小老太太的提问，看着她眼中明显的某种期盼……
王兆凯突然有些说不出口，张老八被杀了。
他甚至想不明白，凶手为什么对这类人动手？
8名被害人当中，目前已经核实身份的有5个人，除了一个王彩霞之外，像张老八这样的4个人都是在这两天搞全城搜查的时候确定的。
王彩霞和家里是多年都不联络的，老家那边也没有什么亲人从目前了解到的情况来看，他这些年都是一路逃犯，收垃圾拾荒过来的。
“他……被杀了。”
最终王兆凯并没有隐瞒张老八被杀害的信息，一方面这并不涉及到保密，另一方面其实桥洞里的人都已经有这方面的猜测了。
“是不是……东风渠那边？”
老太太声音突然颤抖起来。
很显然，东风区那边的事情拾荒的这些人也都听说了。
毕竟不是什么小动静，虽然没有什么网络照片流传出，但是当时围观的老百姓有不少，私下里都在讨论传播这件事情。
连带着东风渠那边的房价都狠狠地下跌了一波。
原本东风路那边虽然都是老房子，但是因为学区的缘故，价格还是比较高的，现在东风渠那边又进行环境美化改造，所以那边的房价有上涨的趋势。
但是出了这样的事儿，房价一下又掉下来了。
就连当地住的一些老人也在想着是不是要卖房子，毕竟东风渠里面挖出来，洗一个塑料袋好几具尸体，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膈应。
对于老太太的问题，王兆凯没有回答。
没有回答就是回答了。
老太太叹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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