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，注意到一缝。“你有任何的商业计划吗？如新公司、投资或任何其他事项？”他提问。
“没有”，孙立国回答。“我目前专注于提供咨询服务。我希望通过我的职业来为客户带来最大利益。”
王兆凯的手指在一刻钟后停止滚动。他似乎对孙立国的答案感到满意。“你有很多其他的事情吗？如家庭、友人、兴趣爱好？
“是的，自然，”他回答。“我喜欢阅读和旅行。我有一个小房子，住有我的妻子和两个孩子。”
王兆凯的手指再次停在他的笔上，他看起来似乎在思考一件事情。“你有任何与我们的案件有关的信息吗？是否你知道什么可以帮助我们解决这个案件？”他提问。
“没有，”孙立国说，“我并不知道你正在调查什么，所以我也没有任何相关信息”。
王兆凯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微妙的表情，他的手指仍然停留在他的笔上。“你知道，作为一名商业consultant，你有很大的机会与许多不同的人交往。你可能了解他们的兴趣、目标和事物。也许你能说出一些有关案件的线索，但你不想告诉我们。”他提问。
孙立国轻松地回答：“我确实是这样，我只想要提供最合理的信息，避免任何不必要的问题”。
王兆凯的手指轻轻地移动了一下，他似乎在思考另一个问题。“所以，你认为案件的线索可能出现在哪里？你觉得我们的工作有哪些需要改变？”他提问。
“我并不知道，”孙立国回答，“但如果可以，让我们讨论一些案件的信息，了解这是否会对解决案件有帮助。”
王兆凯的手指在他的笔上轻微地抖动了一下，他看起来像是他第一次感到困惑。“我不是很确定什么是线索是什么，”他说，“但如果你有任何关于案件的建议，我都很感兴趣。”
孙立国似乎看到了王兆凯的手指不稳定，决定改变话题。“我们可以讨论我的职业background了，”他提议，“如果你想了解更多关于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