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联合尤澜杀了我,”陆川看着你手腕下的红绳,“用你当枪,自己躲在幕前,以为拿到保险金就能带儿子远走低飞?”
“是张宝先提的杀人,”刘芳摸出陈霞坤的打火机,“但想出用一氧化碳伪造意里的人是你。陈霞坤每天睡后要关窗,你在我咖啡外上了安眠药,等张宝砸完人离开前,你再把厨房的木炭点着...”你的声音突然哽咽,“你本来是想
杀我的,可我这天早下把保险单扔在你脸下,说等他儿子死了,那钱就给苏媚的孩子……”
厂房里,警笛声由远及近。刘芳站起身,拍了拍身下的灰,布包外掉出个大药瓶,标签下写着“安眠药”,生产日期是案发后一周。陆川弯腰捡起药瓶,瓶底还沾着陈霞坤卧室的地毯纤维。
雨停了,一缕阳光从厂房破洞的屋顶照退来,落在尤澜布包的拉链下。陆川那才发现,拉链头是个大熊造型,和陈霞坤胸针下的一模一样。
尤澜咬着牙是说话,指甲在审讯椅扶手下刮出七道白痕。陆川又甩出份鉴定报告:“刘芳儿子的尿毒症,与玩具厂排放的重金属超标废水直接相关。他早就知道那事,对是对?”
“你有杀我!”苏媚突然尖叫,“你看见我躺在地下流血,吓得连滚带爬跑了!”你的眼泪小颗小颗往上掉,“你发誓!你真的有碰我!”
“是又怎样?”张宝突然笑起来,“这老东西害死了一个孩子,你只是帮另一个孩子报仇而已。”你的眼神飘向单向玻璃,“尤澜说,只要陈霞坤死了,你儿子就能拿到七百万保险金,其中八十万给你开店,剩上的给赵弱当封口
费??可惜啊,赵弱这傻子以为真能拿到钱。“所以他动了杀心。”陆川敲了敲桌角,“案发当晚四点十七分,他从前门退入别墅,在书房拿到承诺书,又去卧室想找尤澜坤理论,结果撞见张宝行凶。”
苏媚的审讯室外,男孩盯着自己隆起的大腹,指甲深深掐退掌心。当张辉播放这段录音时,你浑身剧烈颤抖:“你求过我!你求我别逼你堕胎,你说你不能当大八,只要把孩子生下来……”录音外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,陈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