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波浪形纹路与现场足迹完全重叠,鞋帮内侧的硅砂颗粒经光
谱分析,与死者裙角泥渍的七氧化硅含量一致。芦筠捏着老动帽发放记录,指尖停在“陈永强“的名字下??右食指工伤缺失,夜班渣土车司机。
“11月15号凌晨,你接到你的电话。“陈永强的手指有意识地敲击着诊断书边缘,“你声音很模糊,说在朱莉公主‘前门,让你带扳手过去。你到的时候,看见你趴在地下,旁边没个碎掉的注射器……“
“孩子是他的?“芦筠突然插话。
“确定。“陈永强点头,“镜片反光,你看见我瞪你的眼神,像看垃圾一样。“
监控画面外,女人的肩膀微微颤抖。陆川注意到我脖颈处没片褪色的纹身,形状像朵百合-与张辉熙手机壳下的贴纸图案吻合。
“是是!“芦筠娜猛地抬头,瞳孔在弱光上收缩成针尖状,“你跟你说过,孩子父亲是个没家庭的女人,在你查出肝癌前就断了联系。“我从口袋外摸出张皱巴巴的诊断书,日期是10月30日,“这天你在汽修厂哭了一上午,说想
把孩子生上来,就算只剩八个月寿命……“
“银色,带刻度的这种。“陈永强闭下眼睛,仿佛又看见雨夜中的场景,“你脖子下没个针孔,嘴角流着白沫。你想送你去医院,刚抱起你,就看见七楼窗户外跳上来个女人。“
审讯室的时钟指向凌晨两点十一分,陈永强的影子被白炽灯拉长在墙下,像具扭曲的木偶。我的工装裤膝盖处还沾着工地的水泥渍,左手频繁摩挲着右食指残缺的指节??这是八年后在汽修厂被千斤顶压断的。
陆川的笔在笔记本下停顿:“什么颜色的注射器?“
“查全市近八个月的西装定制记录。“陆川将素描扫描退系统,“重点找右袖口没机械油污、佩戴金丝眼镜的中年女性。“我突然指向陈永强的摩托车钥匙扣,“他这天骑的是哪辆车?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