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戒线外的居民越聚越多,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。陆川对着对讲机下令:“立刻调取小区周边所有监控,排查9月11日晚的可疑车辆;联系自来水公司,检测水质是否受污染;走访3号楼所有住户,尤其是近期有异常情...
地窖的入口藏在玉米地深处,被一捆废弃的塑料布盖着,掀开后露出黑黢黢的洞口,一股霉味夹杂着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。秦宝生站在洞口边缘,脸色煞白,嘴唇紧抿,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,像是被钉在了记忆的十字架上。
“就是这儿。”他声音低哑,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,“我把他拖进去,扔在角落里,用麻袋盖上……后来再也没敢来。”
张辉站在他身后,目光扫过四周,玉米地一片寂静,只有风吹过叶子的沙沙声。技术科的人已经开始布置现场勘查设备,闪光灯在洞口闪动,像一道道无声的惊雷。
“你当时有没有发现有人在附近?”张辉问。
秦宝生摇了摇头,目光游离,“没……我没看到人。那天晚上风大,玉米叶哗啦啦响得厉害,我以为是风吹的,现在想想……”他顿了顿,声音有些发颤,“也许,有人在看我。”
这句话让张辉心头一紧。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警员,示意他们加强周边警戒,同时让技术科重点勘查地窖周围的足迹和痕迹。
地窖不大,约莫五平米,四壁是砖石结构,墙角堆着几只破麻袋和旧纸箱。秦宝生指了指角落,“他就是躺那儿的……”
技术科的人小心地掀开麻袋,露出一具已经高度腐烂的尸体,面部已经难以辨认,但衣着、体型与郑强吻合。法医初步检查后确认死亡时间与推测一致,死因是腹部重击导致内脏破裂,符合拖拽过程中造成的二次伤害。
“你拖他的时候,他还没死?”张辉问。
秦宝生眼神一滞,嘴唇微微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