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吃完后接了个电话,神色有些紧张,然后匆匆离开。
“电话记录呢?”杨森立刻追问。
“调了,”小林翻看手机记录,“他最后通话是在晚上7点23分,对方号码是公用电话亭,无法追踪。”
张凯沉思片刻,道:“也就是说,对方可能是故意使用公共电话,不想留下通话记录。”
“那我们得查他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去北河岸边。”小林补充。
“也许不是他主动去的,而是被人引过去的。”张凯道。
“动机呢?”杨森问。
“目前还不清楚。”张凯摇头,“但我们得从他的工作和生活入手,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。”
调查继续深入。李姓死者生前在电子厂负责仓库管理,仓库里存放的是一些精密仪器和原材料。警方调取了近三个月的出入库记录,发现其中几笔记录存在异常:有几批价值不菲的芯片被登记为“报废处理”,但实际并未销毁。
“会不会是内部盗窃?”小林推测,“李姓死者作为仓库管理员,掌握着进出库的权限,可能是被胁迫参与,后来因某种原因被灭口。”
“有这个可能。”张凯点头,“但我们得先确认这些芯片是否真的被偷,还是只是账面错误。”
技术部门很快介入调查。芯片的流向追踪显示,其中一部分被销往南方某地,通过一个匿名的中间商转手。而这个中间商,警方在追查时发现,与一个小型物流公司有关。
“这家物流公司,最近半年频繁往返于本市与南方某市之间。”杨森指着地图,“而且,他们运输的货物中,有不少是打着‘精密仪器维修’的标签。”
“查这家物流公司。”张凯果断下令。
调查进一步展开。这家物流公司注册地在本市,法人代表是一个名叫赵志刚的男人。警方调取他的背景资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