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今天还没来上班,他平时就穿蓝色工装,背也有点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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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森在木工车间门口的地面上,发现了与垃圾房一致的43码工靴印,脚印旁还有几滴暗红色的渍,用酒精棉签擦拭后呈现阳性反应??疑似血迹。“脚印从木工车间延伸到垃圾房,中途没有中断,”他拓印着脚印,“与垃圾
房里的工靴印完全吻合,说明嫌疑人很可能是木工车间或油漆车间的工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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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技术人员准备提取断指及周边物证时,陆川的目光落在垃圾房顶部的监控杆上。“查这个监控的录像,”他指着杆顶的摄像头,“重点看7月11日下午到晚上的画面,尤其是穿蓝色工装、背微驼的男子和木工车间的人员进出
情况。”远处的木工车间传来机器运转的声音,锯木声“嗡嗡”作响,却盖不住现场凝重的气氛。
王帅合上笔录本时,贾庆武还在念叨着那截断指。“手指上的油漆好像是昨天刚刷的那种白色油漆,”他的声音带着颤音,“工厂昨天下午刚进了一批白色油漆,只有油漆车间的人在用。”杨森突然在垃圾房的油漆桶里发现了一
把沾着木屑的手套,手套指尖处有破损,边缘沾着暗红色的渍,与断指上的渍颜色一致。
警戒线外的工人越聚越多,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。陆川对着对讲机下令:“立刻对工厂所有工人进行排查,重点关注木工老李、油漆车间老张及7月11日晚加班人员;调取木工车间和油漆车间的工具登记记录,核查锯条、油
漆桶的领用情况;联系工厂负责人,提供所有工人的身份信息和近期考勤记录。”阳光渐渐升高,照在垃圾房的铁皮屋顶上,反射出刺眼的光,仿佛要将藏在木屑与油漆下的罪恶彻底照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