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你是不是坏人。由你说了算吗？」
「此话怎讲？行的正，做的正。多做好事，总会有人会知道，你是个好人的。」
李雅静此时挺了挺大胸脯，十分认真的说道。
「李雅静，你听说过身不由己吗？」
「我听过，人在江湖，身不由己......可是......」
「我再问你。」
苏德容此时来了兴致，让手下再将杯中酒满上，随后跟李雅静走了一个。
李雅静谢绝了喝酒，此时手持灵液，跟苏德容碰杯。
「苏先生请讲。」
李雅静此时内心，再次有些动摇了。
苏德容似乎......
他怎么看也不像是坏人，难道说，这人坏到一定份上，竟然都看不出他的好坏了吗？
李雅静虽然在Z城大学实战组当过一段时间教员，但社会经验对她来说，还是太少了。
跟一位年过五旬的老人对话，她确实显得稚嫩许多。
「你认为，那些个确实做过很多坏事的坏人。他们真的，就想变成坏人吗？」
李雅静听到这里，沉默了。
苏先生难道喝多了？
「这个说起来，就有些复杂了。有的坏人，是天生坏种。
比如有超凶综合这种，还有就是以做坏事为乐。这样的人，必须要灭了他们！」
「说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