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
“放心吧。不会有事的。”
白木碰到了伊达航的手臂,发现没有奇怪的警报声。他彻底放下心来。
“嗯!”他扬起脸,从两个人的怀里钻出来。
“鬼冢班,说的出,做得到。我相信。”他看向诸伏景光,“我一定会一直等你的,哪怕是等到2号,3号也会一直等下去的。”
几个人对于白木的执着不明所以,面面相觑。降谷零被伊达航扶着站直身体,看向白木。
他觉得白木这样说绝对不是无的放矢,那么他知道什么,或者要说什么呢?
一个植物人四年刚刚醒来,就可以离开床榻的奇迹。他能知道什么,他自己又代表了什么呢?在黑暗世界沉淀了四年的降谷零或者说波本。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以恶度人的联想。
看他们都站好了,萩原研二系上安全带:“西拉酱,到时候你能出来多久。得医生说了算可以哦。”
白木嗯了一声,闭上眼,靠在副驾驶上。他的身体其实依然虚弱,只不过在大脑的作用下,偏向了另一个方向的虚弱。他的神经变得更加敏感,五感也更加敏锐。各部分机能被强化但是又不彻底。
那种古怪的溶液泄露的多了,就会直接死亡。可是溶解的少,更是慢刀子杀人。让所有细胞都卡在进化不完全的边沿。要不是GSE能量的维系,白木此时早就疼的死去活来了。
伊达航把降谷零交给诸伏,自己打开后门跟松田阵平坐在后座。
“那,我们走了?”萩原研二升起车窗,诸伏景光朝他点了点头。
车子慢慢发动,诸伏和降谷的身影被甩在窗后逐渐看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