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死必救,见糗必嘲的损友模式已经见怪不怪了,他拿着手机准备和未婚妻吐槽自己这群没良心的同期,顺便寻求安慰。
萩原把照片放回茶几:“你们先聊着,我去做饭。”
松田摘掉手套,食指中指并拢指向前方,占便宜没够:“去吧,执事萩原!”
萩原翻了个白眼:“是的,我的主人。”
伊达航摇头:“看把萩原调教成什么样了。”
白木歪着脑袋:“阵平酱刚才的行为就叫调教吗?”
松田阵平捂住白木的耳朵:“别听是25禁。”
几个人笑成一团。窗帘上映出四个人的身影。
降谷零在街角的阴影里驻足,仰头望着那扇透出暖光的窗户。雪花落在他微微扬起的脸上,很快融化成细小的水珠,滴落在他微微上扬的唇角。他紧了紧大衣领口,转身时皮鞋在积雪上留下深深的痕迹,但很快又被新雪覆盖。
与此同时,大洋彼岸的山庄内,诸伏景光——现在应该称呼他为"卡尔瓦多斯"的男人——正站在落地窗前。
贝尔摩德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"这么喜欢看雪?"她晃着红酒杯,锐利的目光穿透玻璃的反射,"还是说...在想念东京的圣诞节?"
诸伏景光没有回头,只是将掌心贴在冰凉的玻璃上。雪花在窗外纷飞,模糊了远处好莱坞山的轮廓。他的指尖微微发白,不知是因为低温,还是因为用力过度。
贝尔摩德踩着猫步靠近,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危险的节奏。她停在诸伏景光身后半步,红酒杯沿暧昧地贴上他颈侧,冰凉的杯壁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
"体温偏高呢,卡尔瓦多斯。"她呼出的白兰地香气缠绕在他耳际,指尖顺着他的脊椎缓缓下滑,在第三腰椎处刻意停顿。
诸伏景光轻轻颤抖了一下。
“这里...是日本警察标准配枪的惯常佩戴位置。”贝尔摩德的气息吐在诸伏的身侧。
诸伏景光喉结滚动,却纹丝不动。他抬手握住她欲往下探的手腕,力道恰到好处——既不会显得防备,又不容继续深入。
“除此之外,”他侧首时嘴唇几乎擦过她耳垂,"这还是我的敏感点。"
贝尔摩德低笑,忽然用鞋尖勾过他小腿。丝绸裙摆摩挲着他西裤发出沙沙声响,像毒蛇游过枯叶。"那这个呢?"她涂着蔻丹的指甲划过他喉结,"警校教的近身格斗术,会在对方碰触颈动脉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