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木吐血了。”松田阵平的声音不大,消息却震得萩原太阳穴一跳,“我好像在血液里看到了CPH4。”
萩原握紧了电话:“我马上回去。”
白色马自达风驰电掣,在漆黑的道路上像一道白色流星。
萩原事务所的牌匾已经取下来,这里现在只是他们三个人的住所。
原本事务所的办公室也改成了白木的房间。松田阵平关了房门,坐在沙发上。他的视线凝聚在茶几的密封袋上。那里放着那块沾了血的白毛巾。
白木以往受伤流血,从来没有这种情况出现。
松田记得白木说过,他体内的CPH4是放在塑料袋里塞进他的肚子里的。现在连血液里都带着这些物质,是否说明这些物质正在他的体内快速分解呢?是否说明白木已经不能承担这些过量的CPH4呢?
松田喉咙有些痒,他想去点一支烟。可是桌面上被收拾的过于干净了。白木不喜欢烟味,他的嗅觉比常人也要敏锐的多,因此他和萩原也只在单位抽。家里已经没有这些东西了。只有一个糖罐子,薄荷糖装的满满的,灯光下有些好看的璀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