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一下,“你批评的对。是我的错。”
松田站起身:“跟上面作对肯定不行,自己查未免有些自作主张,也会给家人带来危险。但是。”
松田笑了:“我们可是一个团队啊。今天先这样,找个时间我跟hagi说一下。警视厅不敢管,警察厅未必不敢管。”
伊达航点头:“你先走吧,我再等会儿。一会儿把人移交给看守所。我就下班。”
松田阵平反而坐下来了:“我跟你一起等。”
“你不回去陪白木?”伊达航调笑他。
“我刚才已经充满电了。”松田笑的很明媚。伊达航作为过来人,看懂了这个表情代表的满足。心情说不上好坏,撇了撇嘴。
卡尔瓦多斯趴在楼顶蓄水箱旁,军用毛毯边缘凝着冰碴。他将烟丝直接在口中嚼碎,夜视瞄准镜里浮现出警视厅后门的铁灰色台阶。凌晨一点十七分,两辆警用装甲车碾碎雾气驶入射击半径。
食指划过雷明顿700的散热孔,这个动作是身体记忆。准确来说,是卡尔瓦多斯的习惯。虽然附近没有组织的人,但是诸伏景光依然小心翼翼的保留着卡尔瓦多斯的诸多小习惯。
涅墨西斯的社长出现在十字准心时,正在打哈欠。五十岁男人松弛的下颌肌随着呵欠抽搐。因为是夜间,没有人犯人手上的手铐并没有被衣服罩上。此时正反射着路灯的光芒,一闪一闪的倒映在看守所警察的脸上。
诸伏景光调整呼吸频率,让肺部起伏与五百码外飘动的警戒带同步。
子弹瞬间出膛,穿透了涅墨西斯社长的头骨。鲜血四溅,社长就像是一滩烂泥被肥胖的肚子拖累着向前扑倒。
松田和伊达马上上前搀扶,可是人已经死了,只能不断的向下滑落。
松田和伊达同时抬头沿着子弹的方向看去。伊达大喊:“是狙击手,照明!!”
装甲车的顶灯马上被打开。扫过五百码范围内的高层楼顶。
诸伏景光在强光淹没楼顶前已完成拆枪动作,甚至还故意学着卡尔瓦多斯的样子将弹壳摆在狙击点位。然后才施施然离开了高楼。
他刚踩着消防梯降到小巷时,就听见松田和伊达的对话声。
“你左我右。”松田喊。
“包抄!”伊达航吼。
诸伏景光将卡尔瓦多斯的棒球帽压低。翻过面前的围墙,直接逃出了包围圈。七年前大家水平可能各有胜场,七年后诸伏和降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