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的根本没有安全可言,自己幼稚了。他甩了甩脑袋,看向降谷零,朝他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另外,”降谷零想了想,还是说了,“白木隐瞒的东西,用你那个能让三岁小孩交出糖果的笑容去套一套。尽快搞清楚真正的原因,即使不上报,我们也要有对策。这种秘密还是少有为好。”
“这次是什么身份?”萩原想通了,恢复了神色,反手就开始调笑降谷零。
降谷零转身:“都有。他的能力不被注意是好事,一旦被人觊觎,可不是我们两个公安能保得住的。”
声控灯随着降谷零的远去,一盏一盏亮起,又一盏一盏灭掉。萩原研二站在走廊里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米花饭店2004号房间
显示屏的冷光在板仓卓脸上切割出深浅不一的沟壑,他盯着代码行末那个顽固的报错提示,布满血丝的眼球突然抽搐起来。中央空调出风口发出哮喘般的嗡鸣,却吹不散后颈渗出的冷汗。
嘀嗒、嘀嗒
墙上的时钟显示4:48的瞬间,手机在实木桌面震出蜂鸣。
板仓卓的指尖悬在接听键上方三厘米处颤抖,来电显示是一串乱码,仿佛某种来自异次元的诅咒。
犹豫片刻,板仓卓还是摁下了接听。
“板仓先生,这么早就起了?还是一直在加班没有睡?"电流声里渗出的女声带着蜂蜜般的甜腻,却让板仓胃袋里翻起酸液,整个人触电般颤抖起来。听筒里的女声还在继续。
“您该不会忘记我们的约定吧?”
钢笔从指间滑落,在《软件架构设计手稿》封皮溅开墨点。板仓卓用左手死死掐住痉挛的右腕,喉结上下滚动三次才发出声音:“我需要更多时间,那个算法...”
"嘘——"听筒里传来打火机开合的脆响,他仿佛看见猩红指甲擦过银色Zippo的画面,"我相信三年前在米花大饭店顶楼,应该有人教过您,对淑女食言的男人会有什么下场?"
记忆碎片突然刺入太阳穴。那年落地窗外飘着同样的大雪,穿黑色大衣的男人用伯莱塔抵住他的太阳穴,枪管残留的硝烟味混着身旁金发女人身上的苦艾酒香。
贝尔摩德那个扮演女明星的魔头当时也是这样笑着,接着却用镶钻高跟鞋碾碎了他掉落的眼镜。
“今天太阳落山前,我要看到邮件。否则....”通话戛然而止的忙音里,板仓卓发现自己正在啃咬拇指指甲,铁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