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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要命了?”他有些着急,“好不容易潜伏下来的。你是松田吗,怎么这么鲁莽。”
降谷零压低声音但语速十分急促:“你私自调查朗姆,万一被发现,行动组的身份可没有办法给你打掩护!”
诸伏景光嘴里的烟抽完了,他咬了咬嘴里的烟蒂。抬手把降谷零推开。
“今天没我,你们才死定了。”他转动着自己的胳膊肘,朝阴影里又走了几步,被砖块砸到的痛逐渐翻腾上来,压制了心里的妄念。理智慢慢回归。
降谷零心里着急,追到他身边:“你要查什么,告诉我,我来查啊?情报组调查神神鬼鬼不是很方便的借口吗!何至于你亲自来查?我们不是说好了互相依靠吗?”
降谷零的手搭在诸伏景光落满雪花的肩膀上。诸伏景光没接他的话题,将头偏到一侧:“人快点儿带走,你该知道的都会知道。”
诸伏景光,或者说卡尔瓦多斯走进雪夜里。
马自达车内
萩原从后备箱里找了葡萄糖和吊针,松田阵平十分熟练的帮白木挂上了水。抱着人坐在后座。
松田握着白木的手,防止跑针。虽然很担心,但没有慌乱。只是板着一张脸,看起来有几分硬挺的帅气。
不过萩原此时却没心情欣赏幼驯染的绝美帅颜,他皱着眉头,把车开的飞快。
松田阵平虽然担心白木,但也察觉到了萩原的状态不对。
他轻咳了一声说道:“有话说,有屁放。”
萩原单手掌控着方向盘:“没事。”
松田翻了个白眼。
“别放屁了,你脸上的颜色都够开墨坊了。别让我追问你,老实交代。”
萩原的性格在同期里面一直都算是活泼的,从拆弹到救援成功离开米花酒店。这家伙就跟呆了一样不发一言。别说是幼驯染松田了,此时要是伊达航在也一样能发现他的不对。
“这事儿其实不该和你说。”萩原叹了口气,“我在地下室的时候,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”
“什么?”松田问。
“地下好像还有东西。”萩原组织了一下语言,“山田灭门案的资料我也看过。不瞒你说,米花酒店的底下似乎也有一个类似涅莫西斯一样的空洞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松田没有反驳,也不是质疑。他们非常擅长通过互相提问的方式找寻逻辑推理的漏洞。
“我发现了向下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