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狂暴!混乱!
具有毁灭性能量的cph4,像是失控的癌细胞,疯狂增殖、侵蚀,破坏着属于松田自身的生命能量。
这个状态白木再熟悉不过了,他幼年时经历过无数次同样的折磨。
他静下心,强行将自己体内的GSE能量从包裹着药物袋的腹腔内,调动出来。沿着松田的伤口勉强护住了松田的脏器。
接着白木抬起另一只手,将那只沾染过雅文邑鲜血的手,放进了自己嘴里。
此时没有时间找仪器检测了。指尖残留的鲜血足够他进行解析。
他感知到,雅文邑的鲜血当中的确存在着缓和剂。
那些银灰色的成分如同最精密的锁链和缓冲器,牢牢吸附在狂暴的cph4分子链的关键节点上。
它们并非消灭cph4的能量,而是在引导!在转化!将cph4那足以焚毁一切的毁灭性能量,以一种更温和、更可控的方式释放出来,用于驱动身体的畸变和强化。
同时,这些成分本身似乎也散发着一种奇异的、保护性的力场,修复着被cph4能量冲击损伤的细胞结构!
“这种模式很像是让细胞…重生…”
“重生……返老还童……”白木的瞬间明白了,这个缓解剂100%就是A药!
冰冷的公寓地板透过薄薄的衣料刺入骨髓,但白木已感觉不到。
他所有的感官,所有的意志,都凝聚在身边这具滚烫、濒临破碎的躯壳上。
松田的呼吸微弱得几乎停滞。
白木的指尖能清晰地“听”到那狂暴的cph4能量在松田脆弱的血管和神经中肆虐、咆哮,如同失控的野火,疯狂地焚烧着他最后的生命力。
GSE能量形成的屏障在如此狂暴的冲击下,如同暴风雨中的堤坝,摇摇欲坠,发出无声的哀鸣。
雅文邑血液中解析出的“A药”成分,如同水中月镜中花。
它存在,它有效,但它无法复制,无法立刻使用。时间,是此刻最奢侈也最无情的东西。松田没有时间了。
“系统……”白木在意识最深处,发出最后一声无声的、绝望的呼唤。
回应他的,只有意识海洋深处死寂的黑暗和自身大脑因超负荷运转而发出的、仿佛金属疲劳般的尖锐嗡鸣。
没有回应。
没有奇迹。
只有他。
只有这具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