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节、外、生、枝。”他一字一顿,每个字都像一颗冰钉。
雅文邑无所谓地耸耸肩,脸上那抹危险而愉悦的笑容却丝毫未减:“别紧张,G。我只是纯粹地感到好奇罢了。”
他摊开手,语气带着一种无辜的恶意,“虽然我这次‘承诺’不去主动挑衅他,但是……他对我,肯定有着刻骨的‘思念’呢。他会不会……主动来找我的‘麻烦’呢?”他故意拖长了“思念”和“麻烦”的尾音,带着浓浓的挑衅和期待。
琴酒似乎早已习惯了他这种疯言疯语,不再浪费口舌,直接转身走向那扇沉重的铁门,黑色风衣的下摆在阴冷的气流中划出凌厉的弧度:“行动时间,明天上午十点整。准时到集合点,迟到后果自负。”他拉开门,外面更深的黑暗涌了进来。
“就我们俩?”雅文邑在他身后追问,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带着回音。
“我会安排其他帮手。其他的,少问。”琴酒头也不回地丢下这句话,带着一脸沮丧的伏特加,身影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。
“哐当”一声,厚重的铁门被重重关上,隔绝了最后一丝外界的光线。整个地下室彻底陷入了粘稠的黑暗,只有投影仪微弱的光源还在屏幕上无声地闪烁,映照着《向日葵》那金灿灿的、充满生命力的花瓣。
雅文邑独自一人站在绝对的黑暗与那方寸蓝光的交界处。投影的光芒在他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,使得他那张俊美却扭曲的脸庞显得更加诡异。他停止了敲击墙壁的动作,抬起那只受伤的手,隔着绷带,轻轻抚摸着腕骨,仿佛在回味某种痛楚带来的快感。黑暗中,他低低地、近乎耳语般地笑了起来,声音沙哑而疯狂,如同毒蛇的嘶鸣:
“狂欢时刻……吗?”
万籁俱寂,唯有窗外夜风吹拂树叶发出的沙沙细响,如同温柔的催眠曲。
松田阵平坐在床边,没有开灯,借着窗外城市朦胧的微光,凝视着白木沉睡的侧颜。
白木的呼吸均匀悠长,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有些透明,但比起之前的毫无血色,已然好了太多。
然而,松田的眉头却紧紧锁着,形成一个深刻的“川”字。
白木身体的恢复速度快得惊人,甚至可以说……反常。灰原哀在仔细检查后,虽然各项生理指标都趋于正常,但她眼底那抹挥之不去的疑虑和凝重,松田看得清清楚楚。
可白木自己却坚持感觉良好,没有任何不适。这种矛盾的状况,像一根细小的刺,扎在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