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关,对不对?”
宫台夏美被枪口的冰冷和身后人散发出的、远比普通劫匪恐怖百倍的杀气震慑得几乎无法呼吸。
在生死压力下,她紧绷的神经瞬间崩溃,带着哭腔和一股扭曲的恨意脱口而出:“是我干的!怎么了!”
“为什么?”诸伏景光将枪顶的更紧。
“因为它们根本不配被称作‘向日葵’!它们是被诅咒的赝品!是那个老家伙为了名声和金钱,从战火中掠夺来的肮脏战利品!
真正的向日葵...真正的向日葵早就被毁了!被他!被那些贪婪的财阀!它们不该存在!它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梵高的亵渎!”
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尖利,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。
原来她对梵高《向日葵》有着近乎病态的崇拜与占有欲,认为铃木次郎吉收藏并展出的这七幅是赝品。
强烈的偏执和毁灭欲让她意图用大火彻底毁掉这些她眼中的“亵渎之物”。
诸伏景光心中了然。原来如此,一个被艺术狂热扭曲了心智的疯子。
她的行动意外地“帮”组织制造了远超预期的巨大混乱,也打乱了公安的抓捕节奏,造成的损失不可估计。
“愚蠢的女人。”卡尔瓦多斯冷冷地评价道,声音里带着组织成员惯有的漠视生命的冷酷,“你的小把戏,差点毁了我们的‘盛宴’。”
他手腕微动,准备用枪柄将她击晕,然后通知公安来处理。
然而,就在他抬手的刹那——
“哟!看来这里上演着一场不太绅士的戏码呢?”
一个轻佻又带着磁性的声音突然从上方通风管道口传来。
紧接着,一片巨大的、印着怪盗基德标志的白色滑翔翼布料如同天幕般骤然垂落,瞬间遮蔽了卡尔瓦多斯的视线!
布料上还喷洒着刺鼻的催泪烟雾!
“咳咳!”诸伏景光下意识地屏息后退一步,枪口本能地指向布料落下的方向。
但就在这不到一秒的视线阻隔和干扰中,只听到“噗”的一声轻响,以及宫台夏美短促的惊呼,烟雾迅速被通道内的气流吹散。
原地,只剩下卡尔瓦多斯一人。宫台夏美已消失无踪。
“怪盗基德...”诸伏景光面具下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,既是无奈又有一丝松了口气的感觉。
这家伙出现的时机和方式总是如此“恰到好处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