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似乎只有一瞬。他怎么也抓不到。
既然无法抓到,那么就由我再次建立连接!
松田咬着牙,在心里大喊着:“坚持住,西拉……等我……”
就在这时——
手术室上方的红灯,“啪”地一声,熄灭了。
门被推开,穿着手术服的医生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,口罩上方的眼睛带着凝重。
松田、降谷零、诸伏高明瞬间围了上去,空气凝固到了极点。
“医生!hagi他……”松田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。
医生摘下口罩,长长吐了口气:“手术……很艰难。脾脏破裂,多处内出血,颅内有轻微震荡导致的出血点,肋骨断了三根,其中一根差点刺穿肺叶……万幸送医还算及时,命暂时保住了。”
巨大的、劫后余生的冲击让松田眼前一黑,他勉强扶着墙。该死的世界意识!hagi明明没有那么严重!这就是白木要时刻保护他们的原因吗?
“但是,”医生话锋一转,语气沉重,“他失血过多,脑部也受到了冲击,目前处于深度昏迷状态。能不能醒过来,什么时候醒过来……要看他的求生意志和后续恢复情况。而且,即使醒来,也可能存在……一些后遗症。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深度昏迷……后遗症……
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瞬间被更深的阴霾笼罩。hagi还活着,却徘徊在生死的边缘线上。
松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,他,踉跄着扑到手术室门口,透过门缝看着被推出来的、浑身插满管子、脸色灰败如纸的萩原研二。
那个总是带着爽朗笑容、精力充沛的挚友,此刻如同一个人偶,安静得令人心碎。
“hagi……”松田的声音哽咽在喉咙里,巨大的悲恸和无力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。一边是生死未卜、深陷魔窟的爱人,一边是重伤昏迷、前途未卜的挚友。
命运的残酷将他推入了最绝望的两难深渊。
冰冷的金属墙壁,单调重复的嗡鸣,惨白得令人窒息的无影灯光。
白木的意识如同沉在粘稠的、泛着金属腥味的深海里。身体的感觉被药物钝化,只剩下一种无处不在的沉重和无处不在的、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烙印。
左手腕处传来一阵阵沉闷的、如同被重物反复碾压的钝痛,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牵扯着那片碎裂的区域,提醒着他昏迷前那场无法挣脱的酷刑。那张狰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