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的后续部队找到并接管。
她失血过多,身体状况极差,但生命体征总算稳定下来。
她被迅速转移到比医院安全屋保密等级更高的医疗设施中,处于严密的看守和保护下。她或许是此役唯一的“战利品”,但失去了朗姆,她的价值无疑大打折扣。
黑田兵卫最终只是挥了挥手,声音嘶哑地命令道:“清理现场,所有参与行动人员提交详细报告。诸伏,重新评估库拉索的潜在价值,制定后续审讯……不,问询方案。其他人,保持警戒,组织不会因为失去一个朗姆就停止活动。”
命令下达,众人默然执行,但那股沉重的低压气氛却挥之不去。
松田阵平作为直接参与者,配合赶到的同事处理完现场,做了初步笔录后,便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。
朗姆临死前那充满怨恨与不甘的独眼,以及那句未说完的“boss…骗…我…”,如同烙印般刻在他脑海里。还有琴酒那精准而冷酷的一枪……这一切都让他胸口憋着一股无处发泄的闷火。
他开着那辆黑色的马自达Rx-7,引擎的咆哮声在黄昏的城市街道上显得格外沉闷。
此刻,他只想尽快回到那个有白木、有hagi的地方,仿佛只有那里才能驱散一些浸透骨髓的冰冷和压抑。
停好车,走进公寓楼,电梯上升的数字跳跃得异常缓慢。
松田烦躁地扯了扯领口,拿出手机,下意识地想给萩原研二打个电话。那家伙平时话多得要命,这种时候反而安静得反常,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,连朗姆伏击这么大的后续都没个消息。
电话拨出,听筒里传来的却不是熟悉的、带着轻佻笑意的“摩西摩西”,而是冰冷而规律的“嘟…嘟…”忙音。
无人接听。
松田皱了皱眉,挂断,又重拨了一次。
同样的忙音。
“啧,这家伙……”松田低声啐了一口,心里的烦躁感又添了一层。电梯门打开,他大步走向事务所门口,一边拿出钥匙开门,一边继续拨打萩原的电话。
门开了,客厅里空荡荡的,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夕阳余晖,将家具拉出长长的影子,显得格外冷清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松田习惯性地喊了一声,目光迅速扫过室内。
白木安静地坐在靠窗的沙发上,身上盖着一条薄毯,似乎在小憩。
听到动静,他缓缓睁开眼,灰蓝色的眼眸看向松田,眼神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