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进。”大和敢助头上缠着纱布,靠坐在病床上,手里还翻看着案卷报告。
“敢助君,你怎么样?”诸伏高明微微侧身关门,显露出自己还半吊着的胳膊。
“高明?你这么快就到了?”大和敢助坐起身,看到诸伏高明还吊着的胳膊,眉头皱起来,“你这是?”
“上个案子留下的‘功勋’,无大碍。”诸伏高明轻描淡写地带过,走到病床前的椅子边坐下,动作依旧从容,但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大和敢助头上的伤,“倒是你,敢助君。袭击者能让你吃这么大的亏,看来绝非寻常之辈。”
大和敢助嘁了一声,似乎想反驳,但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叹息。
他下意识地想抬手摸一下头上的纱布,又中途放下,语气带着憋闷和一丝后怕:“阴沟里翻船了……那混蛋动作快得不像人,而且……”他顿了顿,独眼中闪过一丝困惑,“……不像是要下死手,更像是……纯粹为了放倒我,这倒是和这次的案件几乎一样。”
诸伏高明闻言,眼神若有所思。他微微倾身,仔细察看了一下大和敢助头上纱布包裹的位置和形状,又瞥了一眼他自然垂放、但手腕处明显有些红肿淤青的右手。
“袭击发生在你的办公室,你正处于警惕状态,却依旧被近身突袭得手。
对方使用了高效麻醉气雾,攻击部位选择颈侧动脉而非咽喉要害,针对你拔枪手腕的打击精准瓦解反抗,最后致使你头部撞击硬物昏迷……”
诸伏高明的声音低沉而清晰,如同在法庭上陈述证据,“手法专业、冷静,对人体弱点和执法人员的反应模式极为了解。力道控制精妙,旨在快速制服而非致命。敢助君,依你看,这更像是哪种路数?”
大和敢助脸色阴沉:“不是一般混混或者报复社会的疯子。这手法……干净利落得可怕,倒像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家伙,甚至可能……”他犹豫了一下,压低了声音,“有点我们系统内部格斗技的影子,但更狠更快。”
他将手里的案卷递给诸伏高明:“你自己看吧,简直邪了门了!”
诸伏高明接过案卷,用未受伤的手熟练地翻开。大和敢助在一旁语速很快地补充说明,语气中充满了烦躁和困惑:
“从三天前的深夜开始,长野市及周边几个町村,接连发生恶性伤人事件。不是一两起,是超过二十起!袭击发生地点、时间毫无规律可言,受害者之间也找不到任何关联。
有下夜班的白领、有晚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