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布,怕他那死相吓着村里的孩子。
仵作掀开破布看了几眼,回头看向周德路。
“周里正,人确实是被狼咬死的,家属要是没有异议就可以入土了!”
仵作使劲儿闻了闻,一股引狼香的味道直冲他脑门,但他什么都没说。
他以为乡野村夫根本不会有人认识引狼香,草草结案他也好早点回去交差。
“赵叔,他家还有人吗?让人来收尸吧!”
关于吴老二的传说周德路也听过几耳朵。
“现在的情况是这样,他爹也死了,吴家不认他……”
现在根本就没人给吴老二收尸好吧?要不然也不会在山脚下扔了半天。
“吴家不认?不是说他是你们村那个狗屁村长的种吗?让他来收尸,我跟仵作再去看看吴老蔫巴!”
周德路蹙眉。
每次他一来,村长就像闻着味儿一样追过来,今天出了这么大事儿,他居然连个影子都没露,难道儿子死了怒火攻心废了?
“里正老爷,他们家的事儿格外复杂,村长说吴老二不是他的种,是他表哥的……”
老族长拧着眉头,以前活着的时候村长和吴老蔫巴争的你死我活的,现在人死了倒没人要了。
“族长爷爷,这么复杂吗?”
周德路笑了,戏台上也不敢这么演吧?赵家集有两下子!
“哎,先去吴家看看再说吧!”
赵宝贵唉声叹气,好歹吴老蔫巴是慧娘的爹,他就好人做到底吧!
赵宝贵老族长带着周德路和仵作去了吴家,吴家院子外面围了不少人,院子里却一个人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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