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找死！”
看到秦战天无视自己，柳素华黛眉皱起，美艳的脸上满是寒意。
“噗！”
她随手一挥，秦战天顿时喷出一口鲜血，整个人倒飞出去。
过了好半晌，秦战天才艰难从地上站起，踉跄地走了回来。
这简单一击，柳素华压根没有真的动手。
否则的话，若是蕴含玄皇境修为的劲风，只会让秦战天瞬间暴毙。
看着身体颤抖的秦战天，柳素华冷笑道：“你如今自身都难保，又如何能够救人呢？”
“咳咳…”
擦去嘴角血迹，秦战天缓缓抬起头，......
风雪渐息，命运长河之上，三人的身影依旧伫立，仿佛天地初开便已存在，又似随时会随风而散。他们的眼中，倒映着整个三界众生的命运流转，也映照着彼此心中那未曾言明的默契。
玄璃轻轻抬起手，掌心那滴命运水珠已然不见，可她的心中，却多了一份前所未有的清明。
“命运权柄破碎之后，众生的命运真正回归自身。”她轻声道，声音随风飘散，“可他们……真的能承受这份自由吗？”
“承受，从来不是问题。”那道身影缓缓开口，目光深邃如海，“真正的问题是，他们是否愿意去承担。”
“承担？”玄璃微微一怔。
“是的。”那道身影点头，“命运的自由，意味着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出选择。而选择，从来都不是轻松的事。”
玄璃沉默了片刻，随即缓缓点头：“你说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