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劫过后,我命由我不由天!!”
秦川仰天一吼,身体在半空中,一头黑发狂舞,身姿挺拔。
于他的四周,冰丝飞舞缠绕,形成白色屏障,坚不可摧。
秦川大笑,眼中露出执着,右手抬起,竟直接一拳轰向来临的天劫。
这是一种反抗!
这种反抗,看似简单,可在这天劫下,人们大都是去想如何避,如何渡。
可能升起反抗之意,欲去毁灭天劫的决心者,罕见!
几乎在秦川这一拳轰出的刹那,他身体内似有一层膜,被直接冲开。
意随心动,修于......
海风卷着咸腥的气息拂过孤岛,渔夫跪在礁石上久久未起,指尖仍触着那枚温润玉牌。晨光如金线织入波涛,远处红莲静静摇曳,灯芯微闪,仿佛回应着世间每一句低语、每一次心跳。他嘴唇颤抖,一遍遍念着那个迟来了三十年的名字:“念舟……念舟啊。”
就在此刻,海底深处传来一声轻响,像是古钟余音,又似血脉搏动。观星台遗址下的石盘忽然泛起涟漪般的光纹,第八盏灯虽熄,却有新的能量自玉牌中渗出,顺着地脉流向四方。这股力量不显于形,却悄然穿透大陆架,沿着洋流蔓延至全球水网??江河、湖泊、冰川、暗渠,乃至城市下水道中积存的雨水,皆微微震颤,如同苏醒的神经末梢。
东京某间老旧公寓里,一位独居老人正将孙子遗落的玩具车放进纸箱。那是孩子生前最爱的红色小车,轮子早已锈死。可就在他合上盖子的一瞬,车内收音机竟自动开启,播放出一段模糊童声哼唱的《忆归谣》。老人怔住,泪水无声滑落。他记得,这是孙子五岁时在幼儿园演出的曲目,后来一场高烧夺走了他的语言能力,再也没能完整唱完一遍。而现在,歌声清晰得像昨日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