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川右手抬起,猛地一挥,眉心上的青灵树图腾立刻幻化。
手背上的寒冰蟾出现,四周的妖群同时警惕。
紧接着,一道柔和的光幕以秦川为中心,向着四周猛地扩散。
笼罩整个院子后,秦川身体一震,喷出一口鲜血。
这鲜血喷出时,并非只是红色,而是黑紫色。
在半空中,这口鲜血组成了一朵鬼面花!
似哭似笑,带着狰狞与不甘心,向着秦川发出无声的嘶吼。
秦川眼中露出一抹厉芒,玄皇九重天的修为全力运转。
他双目闭合,不断地镇压。
约......
海风裹着咸腥的气息,吹过礁岛嶙峋的岩壁,卷起沙粒在低矮的屋檐下打转。秦川坐在火堆旁,刀尖停在龟甲边缘,那最后一笔迟迟未落。他望着潮水吞没那张写满字迹的纸,墨痕在水中晕开,如同思绪沉入无底深渊。火焰噼啪一响,映得他眼中光影浮动,仿佛有千言万语被海风吹散,只剩沉默如礁石般坚固。
三年了。
这三年里,南溟的荧光未曾断绝。起初是零星几点,后来连成片,再后来竟在月圆之夜拼出整段古语??不是警告,也不是命令,而是提问:“你为何闭眼?”“你怕看见什么?”“若自由需以混乱为代价,你还敢要吗?”
渔民开始称这片海域为“醒海”,说夜里能听见海底有人低语,像母亲哄睡婴孩,又像法官宣读判决。有人驾船逃离,说那是妖魂作祟;也有人逆流而上,带着忏悔书投入深海,祈求原谅某个早已遗忘的名字。
秦川没有阻止,也没有回应。他只是每日雕刻一块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