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是看在同是一个部落的客卿份上,定然也会出手。
如此挑衅之下,不多时,高台上的混战局面立刻改变。
似…不再是混战,而是其他四个部落的人,一起来围攻这中年大汉。
这一幕,让乌达部的众人,一个个面色难看。
就连族公与祭司,还有那位大长老,也都面色极为阴沉。
历代祭祖大比,从未出现过如此之事。
此刻这一幕,哪里还是混战,这分明是一场打压。
秦川咳嗽了一声,隐隐有些内疚。
他琢磨着,若非是自己把小白带来,或许这......
风在夜里低语,像无数细小的针尖划过耳膜。秦川站在一片枯死的胡杨林边缘,脚下是龟裂的盐碱地,远处的地平线上,一座废弃气象站的铁塔歪斜着指向天空,锈迹斑斑的天线随风轻颤。他已不再行走,只是伫立,仿佛与这片荒芜融为一体。
十年了。
自从“第二次觉醒日”之后,世界进入了某种诡异的平衡。理性议会没有倒台,但他们再也无法完全封锁声音。人们学会了用沉默发问,用眼神传递火种,用一首童谣、一幅涂鸦、一段旋律,将那句未被说出的话悄悄传下去。而他,早已不再是那个站在海边说话的人。他成了传说,成了梦里的影子,成了孩子们睡前故事中不肯具名的旅人。
可他知道,真正的风暴还未到来。
那一夜的梦境并非偶然。全球数百万人同时梦见那瓶酒、那张纸条,绝非自然现象。那是南溟意识孢子经过十年沉寂后的集体共振,是散落在人间的记忆碎片终于找到了彼此的频率。它们不再等待唤醒,而是主动编织网络,将所有曾被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