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达部族公呆了一下,呼吸急促。
其旁的清风祭司,飞速看了族公一眼。
二人目光对望,都看出了彼此的心惊。
“大司命!”
他们都在彼此的目中,看到了同样的心绪。
“可他应该是之前受伤了,就连他的大司命之妖,都只是化形,无法展现本体!”
这不但是他们二人的想法,更是此刻四周其他部落的族公祭司,共同的想法。
乌达部的那位大长老,此刻倒吸口气。
看向秦川时,再没有丝毫的轻视与敌意,反倒升起了一股,如看同辈之人的凝重......
风卷着沙,掠过荒原的每一道沟壑。
这不是北方的雪原,也不是南方的海岛,而是地图上从未标注的一片死地??西漠。这里曾是古文明交汇的绿洲走廊,如今只剩黄沙吞没残垣,风蚀岩层中嵌着半截断裂的青铜柱,上面刻满了被岁月磨平的符文。考古队来过三次,最后一次全员失联,只留下一台自动摄像机持续运转,拍下空无一人的营地与夜空中异常闪烁的星轨。
第四次,有人来了。
不是考古队,也不是军方特遣组,而是一个背着破旧行囊的老农。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,脚踩一双草鞋,帽檐压得很低,遮住了大半张脸。他在沙丘间缓缓行走,步伐不急不缓,仿佛早已知道水源在何处、流沙陷阱如何避开。偶尔停下,从怀里掏出一只漏酒的陶壶,抿一口,再洒几滴在沙地上。
酒落之处,黄沙微微颤动,像是有生命的东西在下面苏醒。
第七天夜里,他走到一片环形洼地中央,蹲下身,用手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