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双手束缚身后,下巴在他捏控的手指,苏稚杳头仰得很高,被迫承受着他的吻。
这个吻放纵浮浪,被他含着咬着,她不能出声,疼痛也只能委屈得颦蹙眉眼,呜咽声连同喘息,全都在湿漉迷离中屏着。
他的唇舌像是浸过熔浆,那么狠心,苏稚杳仅存的氧气都在一腔沸热中,被残忍地夺走。
外面的世界在渐渐远去,眼前出现闪烁不定的白光,苏稚杳身子都酥了。
支不住,光裸的背贴着门滑下去。
他松开桎梏她的手,握住她后腰,她像是被架在火台之上献祭,下一秒,人就被捞回到他怀里。
脱缚的双手抓救命稻草般,用力攥住他衬衫前的布料,感觉四周都是水光漉漉的。
“我先去对面的公共休息厅,你要出去的话叫我一声哦。”小茸的声音隔着一道门又响起。
片刻后,贺司屿才放开她唇,给她回答的间隙。
苏稚杳手指头都没了力气,脸软软枕到他肩上,胸前曲线随她大口的呼吸起伏着。
“嗯”她稳住腔调,短促应一声。
门口再无动静。
过去半晌,确定小茸已经离开,苏稚杳终于敢喘出声来,蓦地拼命呼吸,太急,好几口险些岔气。
耳边是她的娇声,肩上她的重量一轻一沉。
贺司屿垂眸,目光里,她的背光洁漂亮,他静了一会儿,似乎是在等,等她逃脱,但过去几分钟之久,她还是那般姿势依着他。
苏稚杳拧他衬衫的手都没有松开,只在气息平复后,轻轻从他肩头抬起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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