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,不禁嫣然一笑,唇红齿白,甜蜜从眼底漾到眉梢。
这一笑,足足占了三天热搜。
清清冷冷不再爱笑的小貂蝉,终于又彻底变回了从前笑容灿烂的样子。
除此之外,苏稚杳的心态一如既往,但已婚男人就不一样了,可以用神清气爽四个字概括,和人聊话三句不离我太太。
在公司和一桌不重要的长辈开内部会议,他时不时分心看腕表,时间一到就扔下钢笔,会议薄拍进徐界怀里,起身捞起椅背的西服外套挂到臂弯。
“我太太到机场了,我去接,后面的会议你主持。”他在一室人惊诧的眼神中,说完就走。
以前面对这群人他还会装一装,至少会把会开完,现在频繁甩手给徐界,好像多待一秒,都是在浪费他和老婆的约会时间。
徐界心里苦,觉得自己该涨工资。
有时应酬,宴会七点开始,他七点十分就表示要走,菜都没上几道:“失陪,得回去陪我太太。”
合作方忙劝说时间还早,请他再留片刻。
他站起来,套上外套,一根手指敲敲表蒙,唇角一抹笑痕乐在其中:“七点半前得回家,我家规很严。”
他们不知道,当时某人手机里躺着的那条已阅信息是:【我出门陪阿黎逛维港啦】
哪有什么家规。
都是他给自己定的。
那天在京市,贺司屿和盛牧辞一同出席公益晚宴,两人并肩坐在贵宾席,苏稚杳作为中国公益形象大使,一袭缎面礼裙,光鲜亮丽地站在台上。
人逢喜事精神爽,主持人讲着枯燥的话术,新婚的男人都能听得满眼笑意,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