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的害怕的时候,纪北年突然出声,那声音带着撒尔维亚香的金属尾调,像手术钳突然夹住耳软骨,幽幽地从背后传来。
“好看么。”
听不出有什么情绪,又好像裹满了什么情绪。
而我在听到纪北年的声音瞬间就弹跳了起来。
“啊!”
纪北年藏在阴影中刚才还有些阴郁的眉眼,在看到我这个反应后反而散去了一些。
像是被我滑稽的恐惧取悦到似的,他的喉间清晰的溢出一声冷笑后,随即转换成了嫌弃和不耐烦。
“啧,出息。”
“怎么了,怎么了。”顾一生带着懵逼的声音也同时响起并看向了我。
我红着脸也被自己的应激反应吓到,反应过来后也是不好意思的说不出话。
接着就就立马习惯性的有些瑟缩的低下头,想着纪北年下一秒会不会也来一句“今年的枫叶好像不够红啊。”然后也让江洋给自己拉出去杖毙了。
顾一生看到我的反应就知道又是纪北年的锅。
于是直接起身给纪北年按在了沙发的另一边,手里又给他塞了一只水果叉。
“坐好,别说话了你,不要破坏现在的气氛好吧。”
安置好纪北年后,他又把我拉了回去。
“你也回来,过来继续坐着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