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溜酒瓶的纪北年。
安保的人员看到了纪北年没有任何阻拦,直接就放行了,他身边居然没有跟着江洋。
这下连江洋都不在啊?看样子自己真的是要死了啊。
我回身打开门,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,数着心跳等待审判者的到来,撒尔维亚香带着实质的压迫感,先于脚步声涌入房间,像条毒蛇顺着我的脊背攀爬。
纪北年上楼后看到开着的门和在阴影里的我,似乎感觉有些惊讶。
他隐藏下眼底的情绪,敛下眉眼后把那一提溜酒全部放在了我的面前。简短命令道:“喝。”
我低着头没有抬头看他,也没有多说什么。我还以为他今年要在这里喝再直接动手呢。
原来是要让我喝吗?
我默不作声的伸出手拿出了一瓶酒,五粮液。嚯,高浓度白酒,还真是奔着要我命来的啊。
不用我怎么使劲就直接把酒瓶的瓶盖拧开了。看样子是特意都拆了封又用丝带捆起来拿过来的。
是蓄谋已久吗?他就不怕我去世了警方算他谋杀?
不,应该不会,毕竟纪家权势不小,到时候他再说是我自己偷偷喝的一切就合理了不是吗?
直到把酒瓶的瓶口对准自己的嘴,我才发觉手在微微颤抖。而那纠缠不散的撒尔维亚香,如同催命符一般,在鼻尖盘旋,拐着酒气一起要往我喉里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