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的梧桐树,转念又赶紧转回来,冲他眨着眼睛,可怜巴巴地拽了拽他校服袖口,声音压得像蚊子哼:
“求求小叔了~你最好了~嗯?”
他深吸口气,拿笔在纸上戳出个小墨点,写下。
“你先说,你非要旷课,也要出去,是想干什么?”
我偷瞄他一眼,本想含糊过去,他笔尖立马又添了行字:
“不说明白,就算我失信,也不会帮你。”
我撇嘴,急忙拽住他的胳膊晃了晃,拖长微信撒娇:
“小叔~”
他挑了挑眉,手里的钢笔“笃”一下敲在我额头上,声音压得低却透着股不容置喙的坚决:
“不行!”
我没辙,又在意识空间里问阿月,看着她点头。我这才撅着嘴、鼓着腮帮子,一把夺过还戳在我额头上的钢笔,在本子上写下:
“就是有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过生日,我得出去见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