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赤也说感觉没事,但如果被幸村或者前辈们知道了,就会觉得自己有点矫情。
他忍不住出声打断:“我就是随口一说,并不会真的因为那种理由剪头发。”
“其实,我小时候也总是被人当成女孩子呢。”
幸村的声音和月城昭的重叠在一起,他有些诧异,但看到手下微微泛红的耳根后,只轻笑着拍了拍手下的脑袋。
“听我说完嘛~”
月城昭默默闭嘴,耳根处却更红了两分。
真是的,把他当赤也哄呢?他又不是小孩子了。
“我和弦一郎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家网球俱乐部,那时候我还不到四岁。他当时看见我脸就红了,后来我才知道,他把我当成了女孩子。”
“有很长一段时间,我也为长相苦恼过。在日本,前辈压迫后辈、性别歧视之类的情况很多见,尤其是在一些男性更加具备优势的领域。”
“我那时被人抢过球场,也找不到双打搭档,即便后来和真田一起练球,也经常被人瞧不起。”
“但是现在好像没有人会瞧不起前辈。”月城昭忍不住开口。
“因为他们被他们看不起的人打败了,败得落花流水,严重的甚至不愿意再打网球。”
幸村手上的动作很温柔,甚至还拿着喷壶对着月城昭的头发喷了点儿水,但他的语气中却透出掩藏不住的锋利来。
“阿昭,只要足够强大,即便有一些闲言碎语,那也不敢舞到你的面前来。弱者,是没有资格在强者面前说话的;而强者,也不会在意弱者的胡言乱语。”
幸村放下手中的梳子。
“至少,立海大网球部不会在意,大家也不会。”
月城昭沉默,他才不是在意外人的话,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