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的地方站定,低下头,用脑袋轻轻蹭了蹭裴度缠着绷带的手心。
裴度弯了弯唇角,声音柔和下来:“小伤口,没事的。”
沈啾啾哼唧了一声。
就算一定要用这种方法保持清醒,用匕首划不行吗!
茶杯的裂口那么钝,怎么想都知道划开的时候会更痛,伤口创面也更大,流血更多,说不定伤口里面还钻进去小瓷片什么的了。
沈啾啾其实很想问裴度这样的方法是不是真的有用,裴度是不是真的知道他表达了什么,但下意识的,沈啾啾知道,他不能问。
倘若裴度真的懂了,那么……
他不问,裴度不答,心照不宣才最安全。
但也正因为不能互通有无,所以沈啾啾不能把所有的期望都压在裴度身上。
如果裴度对这件事十拿九稳,一定会让沈啾啾放心,但他没有这么说。
想到之前裴度让他比划了两次的要求,沈啾啾几乎是立刻就想到自己被抹去的属于沈溪年的记忆。
有没有可能,裴度在猜到一些剧情的时候,也会和之前的他一样,被抹去记忆?
所以裴度第二次才会用那种极端的方法。
如果是这样,世界意识能抹去裴度的一次记忆,肯定就有第二次。
沈啾啾的鸟喙轻啄了下裴度的大拇指:“啾啾。”
别担心,有啾啾在!
大概是小鸟的本能作祟,沈啾啾看着裴度手上的绷带结总觉得嘴痒,忍不住就想伸嘴过去叨两口。
&nb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