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裴度的手在半空迟疑片刻,最终落在少年的肩膀处,揽着,轻拍了拍。
沈溪年仍旧没问裴度是否决定好怎么做——他知道,裴度如若真的决定了,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他。
沈溪年就是有这样的自信。
所以沈溪年这会儿挑了一个轻松的话题,打破了方才说那些话时沉重的气氛:“你觉得,那只小绣眼鸟和我,谁跳求偶舞更好看?”
裴度轻拍沈溪年后背的手微微停顿:“我假设,那只小绿鸟的求偶目标并不是我?”
“那你也看了啊!快说!”沈溪年的胜负欲在奇怪的地方冒了出来,“谁跳得好看?”
沈溪年的身上还残留着一股小鸟红枣汤的甜味,这会靠得近了,甜香气丝丝缕缕地顺着鼻腔直往裴度心脏里钻挠。
裴大人想了想,回答:“我当时在看你,不太记得它的动作,但却能画出你求偶时的每一片羽毛。”
这可真是堪称教科书式的,完全没办法借机找茬的完美回答。
沈溪年:“……嘶。”
所以说,和恩公这样情商智商都巅峰造极的人谈恋爱真的很恐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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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换换心情搞搞情绪都根本找不到借口。
沈溪年纳闷嘟囔:“怎么感觉我被小鸟求偶,你一点反应都没有。”
裴度好笑:“那你会接受那只小鸟的求偶吗?”
沈溪年实话实说:“不会。”
他对恩公的肩头都粗到不带眼睛出门的人都能感觉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