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下打点还是遇见事儿倒是方便了,哪里像我们!”
沈溪年心中暗忖这些老狐狸的意图,挂着裴式微笑打哈哈:“李老爷说笑了,溪年在京城不过是结识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,权势相助这种话可说不得。”
这时,一位看似沉稳的商贾赵老爷缓缓开口,语气深沉:“沈贤侄本就是镇国侯府之后,勋贵出身,如今已然是圣旨亲封的镇国侯世子,身份上到底就是不同的,你们说这些作甚?”
“唉,只是如今大周局势变幻莫测,我等经商之人,也需时刻关注啊。”
这话看似是在为沈溪年解围,实际却把沈溪年高高架起。
赵老爷转向沈溪年,和蔼开口:“沈贤侄年轻有为,见解独到,又是从京城而来,不知对当下局势有何看法?”
沈溪年沉思片刻,道:“各位前辈说笑了,晚辈既在这里,便是谢家的当家,在商言商,有何不同?至于当下……溪年以为,无论局势如何变化,我们商贾之人,只要秉持诚信经营,顺应时势,定能长久,不是吗?”
面子话谁不会说呢。
沈溪年脸上沉稳,心里暗自吐槽。
论说场面话口水话,谁能比得上考过思政洋洋洒洒八百字的大学生?
在这些看似无关痛痒的闲聊中,大商贾们总是似有若无把话题引向如今大周的复杂局势。
沈溪年则是见招拆招,脸上笑的乖巧无害好欺负,嘴上却是一丝不漏,废话说了一箩筐,把在座各位全都夸了一遍,半点有用的都没说。
一番交谈后,见套不出沈溪年的话,知道这位谢家家主虽然年轻却也圆滑,会处事又好做人,王老爷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不悦,反而看上去更真实亲近了一些,提议道:“今日谈得甚是投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