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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度唇角上翘:“我帮你。”
沈溪年没好气回:“我不想帮你!”
“每次都要弄好久才出来,手腕疼不说,手指头都要磨出茧子了……”沈溪年越说越来气,“别人的都是什么枪|茧笔茧,到我这算什么!”
……鸟茧吗!
黄到了极点的词在沈溪年嘴边转了又转,到底青年人脸皮薄,说不出来一点。
裴度也被沈溪年的话说得脸上掠过一丝赧色,但眸底却很闷骚地浮现出自得,笑意越浓:“没关系,晞宁可以先记账。”
“当我不会算账?”沈溪年戳着裴度的腹肌,“现在记账,以后你放的贷可比印子钱还恐怖吧?”
沈溪年戳着戳着,没忍住上手抓了一把,抓了一把之后更是没忍住手掌覆上去揉了两圈。
“我怎么觉着,你这地方……”
裴度轻咳一声转移话题:“冬日初雪,也知道下了多久,街上清理怕是也要一阵。今日便不出门了,可好?”
“哦,成。”
沈溪年的心思都在裴大人日益结实的腹肌上留恋徘徊,时不时撩起自己的里衣下摆叼着,另一只手捏捏自己的一片软肉,表情很是疑惑。
“不是,咱们平日里也没什么不同吧?我出门你上朝,我看账本你看奏折,都是坐着干笔墨事儿的,怎么差这么多?”
裴大人不语,只是用一些小动作转移心上人的注意力。
不一会儿,沈溪年就拽着衣服跳出床帐,胡乱穿了鞋,就往屏风后面钻。
“